“我现在很想把你们开除掉！”岛津在办公室里咆哮到。
“唔……”裴娇低着头，将注意力集中在悬吊在胸前的手臂上。厚厚的纱布将整只右手裹得和木乃伊似的，行动极为不便。可这是自找的，她没有朝任何人抱怨的借口。
“没有小凤管着就放肆到无法无天了，你们还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吗！”岛津直接将手中的板加摔倒了桌子上。
裴娇依旧低头看着纱布，低声应道：“我看着伤口都愈合了，所以想试一下……”
“试你个头啊！弄坏了身体是一回事，那你告诉我，我的那架SU-30MKK是怎么报废的么！你以为这些东西不要钱的吗！”
教官训了不知道多久，直到语言用尽才重重呼出一口气，放弃所有语言，转而咬牙切齿地瞪着面前的两人。
明明被军医叮嘱要好好休息，可见到新型训练机，裴娇又不知好歹跑去试用了，结果令右手伤势加剧不说，训练机和教官的专用机也被弄得返厂维修。牧之作为伪造使用证明的帮凶也一起被带到岛津这里受训。
在长达十数分钟的凝视攻击下，裴娇和牧之终于从攻击中幸免于难。
“好了，你们可以回去了。”教官挥挥手，让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离开。可两人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裴娇仍然站在原地，小声问道：“那个事件……”
那个事件，当然是指一个月前发生在苏霍伊厂区的事件。
“相关文件你们不是已经收到了吗？真是的，我最近都在干什么啊！现是让部下去送死，然后我最中意的几个学生又是一死一伤！”岛津显得很激动。他看起来上个月的那件事在他心里留下来不少阴影。
牧之看着岛津没有开口，便朝着教官行了个军礼：“谢谢教官，我们先回去了。”说着便拖住发呆的友人往门口走去。
就在她们即将离开的时候，岛津忽然开口叫住：“你们几个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……你们明天的任职典礼，我可能去不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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